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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按姜姬的性格，她百分之百会争辩。
可她居然破天荒地沉默了。
我扫了一眼她手上的书。
几本书都很“烂”，连个封皮都没有。
于是我问陈天魁：
“陈老板，别卖关子，有话直说。”
陈天魁一听是我问他，立马就收起杀气，换上一副温和的笑脸道：
“除妖师传承，无非就是炼妖、镇妖、收妖这三个阶段。可姜家没本事教会后人，那陈某就只好越俎代庖了。”
见姜姬没说话。
那想必陈得都是真的。
原来姜家所掌握的传承也并不完整，这事姜姬可从来没跟我说过。
至于这几本书陈天魁是从哪儿弄来的，那就不是我需要关心的问题了。
确定完姜姬的提升方向，陈天魁把目光移到了韩念念身上。
韩念念比姜姬更懂人情世故。
即便看不惯陈天魁，她也不会表露在脸上。
然而陈天魁打量了她好一会儿，最后竟反过来问我：
“陆老板，你确定她需要提升实力？”
陈天魁把我给问懵了。
我身边众多女人里，就数她韩念念藏得最深。
以至于我根本无法判断她实力的强弱。
虽然之前在南城地下室，她看似使出了全力。
可谁又能保证，那就是她的“全力”？
对此我也十分苦恼，只好回答道：
“要不还请陈老板替我做主？”
陈天魁面露难色，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。
这时，韩念念主动开口道：
“不如就给我一些“花样”多的双修法术吧？”
还不等陈天魁答应，我赶紧截断了她的话。
什么都行，唯独这方面你想都别想！
最后陈天魁思考了很久手中才亮起一团磷火。
但这一次的火焰跟之前相比整整缩小了好几倍。
等磷火散尽后，陈天魁手里悬浮着的，竟是一块光滑的“趾骨”。
“这是一颗舍利，你拿着慢慢炼化吧。”
韩念念撇了撇嘴，显然对这东西很不满意。
不过她还是把舍利收下退到了一边。
陈天魁在确定她将舍利收下后，还对我说：
“陆老板，陈某也只能帮你帮到这儿了……”
他这话别有意味，只不过我暂时还不明白他想说什么。
只能等韩念念将舍利炼化后再看情况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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